當我看著發生在我週遭的環境與情況,我覺得我好像在看一種人類行為表演,表演中的氛圍和故事有很豐富的表達性而顯得誇張。如果我們捕捉其中一個場景,我們將會看到人們明顯不同於日常生活中的姿勢與心境,而得到非比尋常的畫面。同時我們也會捕捉當下釋放出來強烈而真實的情緒。

我甚至不去看週遭環境,發現每個人也可以創造類似的情境讓日常生活多一些特色,加強了那些荒謬的感受,進而產生一種介於極樂與渴慕之間在精神和身體上的狀態改變。

當我畫孩子們坐在玫瑰園並沒有改變真實狀態像畫紙女人那麼多,表達方式改變就有不同地呈現方式。一個天真浪漫的孩子引導我們進入一個夢想和新奇的世界讓周遭變成豐富而不可思議,相對於那個疲憊而滿臉皺紋的女人卻導出焦慮的感受,真實世界完全影響了她的內在人格和她的外表,皺紋不再只是年齡的表徵,而有更深遠的意義。那折痕形塑了她,好像沒有任何事情跟她有關。書架下的裸女正試著檢視她的靈魂,而且她唯一能實現的方法就是暴露自己。但這樣真的有讓她變得更真實嗎?她的狀態改變在於她的身體的裸露,但實際上她還是同一個人。

作為真實世界的一部分,人們會逐漸內化自己部分的特點。他們不再是一個獨立的實體而是找到一個能代表自己部分,這樣的狀態改變可以很微小或是大到整個身體的改變,而導出一個新的藝術詮釋方式,這過程產生了人類們內心世界正負面的情緒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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